“雪纯。”忽然，一个熟悉的男声响起。

“没事，养两天就好了。”

那么，他不如就再踩上一脚，至少能讨好祁雪纯。

“现在她不是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了，”路医生接着说，“她清醒而且独立，有自己选取治疗方案的权利，也有将自己的病情对外保密的权利。”

她转身想走。

暗指韩目棠没本事。

祁雪川愣然瞪眼，脑子终于转过弯。

“如果你当初娶了其他人，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了。”

“你们这样的行为太危险！”管理员来到家里，对她们做思想教育，“万一伤着人怎么办？”

不怪他，他只看过照片。

她没法不担忧，原本两个针尖对麦芒的人，程申儿忽然愿意接受她的帮助，实在让人想不明白。

天色渐晚，找羊驼的难度就大了，两人也不着急，一直沿着石子路往前走。

祁雪纯眼中波光闪动，但她没说话。

祁雪纯没再问了，那些人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是一定的，但说要供出莱昂不太可能。

谌子心开门进去，当场愣住。

“那啥什么？”他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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