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,她连苏亦承的钱都不要,陆薄言的……更不能要啊。再说了,两年后他们离婚的话,算起来账来很麻烦的。
陆薄言顺势把她推上副驾座,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,应该是应该的,但是……这样的应该应用在她和陆薄言这种“非正常夫妻关系”的夫妻身上,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啊。
“这算婚戒吧?”她转着手上的钻戒,晶亮的桃花眸里闪烁着期待。
家里没事,徐伯和其他佣人都已经休息了,偌大的客厅只有她窜来窜去,终于看见个人,她朝着他笑了笑:“你忙不忙啊?”
这样是哪个更重要?
所以找借口离开是最好的方法。
咳咳,她刚才都摸他哪里了?!(未完待续)
“当然是床上。”陆薄言的唇角微微上挑,弧度邪里邪气。
“陆先生,陆太太,欢迎光临。”门童询问道,“陆先生,还是老位置吗?”
在苏简安要拐进入门走廊时,手毫无预兆的被人从后面攥住,她挣扎,下一秒就被按到了墙上。
苏简安努力回想了一下,昨天最后的记忆是在陆薄言的车上,怎么回到家的她都不知道,更别提唐玉兰了。
说完她就扔了手巾,赤着脚往苏亦承的车子走去,发现还有上百米的距离,忍不住出声抱怨:“你把车停那么远干嘛?”
这也是表面性格迥异的她们能当十年好朋友的原因。
陆薄言优雅地交叠起双腿:“你的房门锁了,我进不去。”
她连这么艰难的事实都接受了,却怎么都不敢像江少恺所说的那样弄清楚陆薄言对她的心思。
唐玉兰笑着点了点头:“挺好的。这快中午了,你想吃什么,妈给你做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