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哎。”洛小夕敲桌子，“不要故弄玄虚，你到底怎么发现的？”

萧芸芸抬起头沈越川没有骗她，头顶上，星光璀璨，画面比摄影师镜头下的星空还要美，而且更加真实。

“我不光彩，穆家也不见得干净。”康瑞城反讽道，“穆司爵，你表面光鲜，但实际上，我们半斤八两。你能洗白穆家的生意，可是你洗得白穆家的过去吗？还有陆薄言，你敢说私底下，你们从来没有过任何交易？陆氏凭什么发展迅速，外人不知道，我清楚得很。”

可是，许佑宁这一回去，康瑞城不可能再给她机会离开。

沐沐瞪大眼睛好奇地“咦”了一声，“叔叔，你认识我爹地吗？”

但实际上，每一步，穆司爵都给许佑宁留了一条生路。

许佑宁点点头，“嗯”了声，没再说什么，埋头吃东西，眼下食物的时候，顺便把眼泪也咽回去。

“嗯？”苏简安假装听不懂沈越川的话，“所以呢？”

“……”暴力狂！

苏简安叹了口气：“可是，没办法啊。佑宁，他是康瑞城的儿子。”

“好！”

许佑宁不可置信地摇摇头：“这不可能。”

她原本就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，沈越川这样子看着她，她就像迷失了方向的羔羊，脑子里真的只剩下沈越川了……

“没什么。”萧芸芸费力地挤出一抹笑，找了一个借口暂时搪塞沐沐，“周奶奶可能已经回去了。”

许佑宁在这里逗留的时间不长，但她和穆司爵的很多事情，全部发生在这里。

昨天带沐沐去医院的时候，她就想问了，没想到陆薄言和苏简安也在沈越川的病房，她的节奏一下子被打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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