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年,他居然在等她长大。
这样至少可以安慰一下自己。
懊悔已经没有用了,她只好轻悄悄的先收回手,下一步,不惊醒陆薄言起床。
哎,难道说……他真的不介意?
“我不想让宁阿姨的东西落入别人手里。”陆薄言说得风轻云淡,“还有,你刚才不断给苏亦承发短信,难道不是想把镯子拍回来?”
她和陆薄言,到目前为止连夫妻之实都没有,甚至已经商量好两年后离婚了。
苏简安蠢蠢的下意识就想点头,又反应过来陆薄言问的什么流氓问题!
苏亦承不理她,继续看文件,洛小夕在他对面也不出声,他以为自己可以照常工作,可是看着看着,文件上的每一个字似乎都变成了洛小夕的笑脸。
苏简安挣扎:“不行,我们……”
为了不让陆薄言误会,她拿的是保守的棉质套装睡衣,可是手不方便的原因,穿脱衣服对她来说都是极困难的事情,穿衣服的时候她不注意扭到患处,痛得她差点哭出来。
苏简安蹙着眉飞速运转着脑袋,无论如何,今天她不能让这个镯子落入别人手里。
陆薄言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梢:“为什么觉得不可能?”
她微微昂着线条优美的下巴,像一只战斗中的怪兽,陆薄言看着她粉粉的双唇,想起她棉花糖般香甜柔|软的触感,眸色一沉,唇已经又压了上去。
她走得慢了他一步,他身上好闻的气息被风带到她的呼吸里,她打量着他的背影,挺拔如白杨,脚步间气场迫人,不用说话都能使人折服,让她……心安。
苏简安听见那震天响的关门声了,换好衣服出来好奇的问:“刚才谁来了?”
陆薄言坐下看了半篇财经报道,苏简安就拿着一个带盖的一次性纸粥杯和一根吸管回来了,她盛了碗粥给他:“帮我试试还烫不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