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以为自己可以对苏简安视若无睹了,但他已经越过韩若曦,眼明手快的圈住苏简安的腰,在她跌坐到地上之前把她扶稳。
也只有在陆薄言的面前,她才可以心安理得的当一只鸵鸟。
随着雪花的落下,城市的温度似乎也降了下去,地面上很快就有了一层积雪,苏简安冻得有些哆嗦,但还是热衷在积雪上留下脚印。
苏简安笑了笑:“韩若曦已经全都告诉我了。”
除了闫队和江少恺几个人,警局里的同事都开始有意无意的疏远苏简安,有的人更是见到她就明嘲暗讽。
苏简安捏着小小的盒子,既不安,又感到高兴。
陈庆彪的两个手下趴在地上哀嚎,另外两个都对许佑宁心生忌惮,怯怯的远远的躲着她。
拘留对他来说什么都不算。
他接通电话,徐伯慌慌张张的说:“少夫人走了。”
“唔……”苏简安的双手还保持着抗拒的姿态抵在他的胸前:“陆……”
“七哥既然带你来了,就告诉你吧,陆氏的总裁和七哥是朋友。”阿光说。
陆薄言缓缓松开苏简安的手,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冷。
陆薄言深邃的黑眸在夜色的映衬下,冷静而又深沉:“陆氏会配合警方调查清楚事故起因,届时会召开记者会,给媒体和在事故中受到伤害的工人一个交代。”
苏简安迈步就要往外走,陆薄言拉住她,“我去。”
“应该只是小别扭。”徐伯还是不信苏简安能和陆薄言闹起来,说,“晚上看看什么情况,实在严重再给老夫人打电话。”
腾俊自知不是苏亦承的对手,点点头,识趣的走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