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挂了电话兴奋的奔向大门口,换鞋子的时候却又突然想起什么,转身上楼了。
陆薄言也不知道他家的小怪兽为什么能蠢成这样,只好说:“嗯。”
看了一会苏简安就发现手边有毛毯,其实车内的暖气很足,但春末的天气总归还是有些冷的,她想了想,还是给陆薄言盖上了。
她白皙纤细的手托着他的手掌,传来柔|软温暖的触感,陆薄言突然不想她放手了,一副病很重的样子:“你帮我按着,回家。”
苏简安如遭雷殛那年她才10岁,怎么可能那么没节操的要睡在陆薄言的房间?
苏简安忍住没有追问,也没有问滕叔关于陆薄言父亲的事情。
陆薄言的喉结动了动:“简安……”她知不知道她这等同于邀请?
“嗯。”苏简安点点头,“他应该醒了。”
上了车,熟悉的景物从车窗外飞掠而过,苏简安总算清醒了一点,她坐起来问陆薄言:“我明天是不是该上班了?”
苏简安在公司呆过两天,知道陆氏上下的人其实都有些忌惮陆薄言,因为他实在不是那种好相处的上司,沉着脸的时候比谁都可怕。
很明显唐玉兰也才刚醒来,她看了看陆薄言,又看了看苏简安,笑了起来,苏简安总觉得自己像做了坏事被发现的小孩,偷偷往陆薄言身边缩。
她笑了笑,一脸要和他分享好消息的表情:“不告诉你!”
他不自觉的伸手抚了抚被她亲过的地方,唇角不自觉的上扬。
“……”哎,这么简单的三个字是什么态度?把她的解释衬托得……好多余。
苏简安拉住陆薄言的手:“我来。”她好歹也是有外科医生执照的人,怎么都比陆薄言专业。